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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owing posts from April, 2010

yeah~!~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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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零一零年四月十八日 - 五月天演唱会的夜晚 从新加坡国家体育馆爆破! 第一次的演唱会。 仅仅两个小时的享受花了百多块。 开场前,我提醒自己无论多累都要让自己尽情享受。“我一定要好好玩个够!” 他们的歌 激励我在如烟的岁月里正视人生、鼓励我知足地面对每一件最重要的小事、提醒我在生存以上,生活以下的日子依然要活得像一只咸鱼,只因为生命有一种绝对。 如此有力量的歌! 身体随着节拍摆动、大声唱出我心中的感动, 高温持续加深-25度。45度。72度。96度。我发现自己真的快要爆炸了!!! 坐在我前面的男生不停用眼神暗示我“规矩”一点, 不要一再“不小心”打到他的头、 不要一再"不小心“用哨子吓倒他, 不要一再“大喊”打扰他听演唱会。 拜托,难道你以为你来听歌舞剧还是演奏会, 这是 五月天 演唱会咧! 你希望大家多安静? 直到现在,隔天的夜晚,耳边还不停萦绕着阿信的歌声。 心中的感动依然持续扩散。

好奇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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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在巴士听到小女孩问爸爸“为什么时间是六十后又回到零开始?” 爸爸“嗯。。。阿。。。”答不上来。 在旁边听了的我笑笑。想起之前教补习的小孩总有天真无邪的问题,每次都问得我口哑哑。 “为什么大象是一头,老虎是一只?” “为什么这个?” “为什么那个?” 答不上来的大人总会用一句烂透的话敷衍小孩的好奇心“你长大后就懂了!” 慢慢地,浓厚的好奇心得不到相对的答案,而被时间掩盖了。 想当初,我也是如此的长大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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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篇让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故事~ 李家同-鑰匙 我的車鑰匙鍍了一種特別的金屬,上面還刻了我的名字,我打高爾球的俱樂部裡,特別給我一把鑰匙,表示我是他們的特級會員,可以使用他們的貴賓 室。我做了總經理以後,又拿到了一把總經理專用洗手間的鑰匙。我知道美國有些大亨還有自己的電梯,可惜台灣不行這一套,否則我又可以多一把鑰匙。 我服務的公司常常會為了表示他們的熱心公益而捐錢給慈善機構,雖然錢捐得不多,可是老板卻總要派人先去看一下這些慈善機構,這次老板在考慮要不要捐錢給一個 老人院,我是這個公司的總經理就被派去參觀一下。 老人院在鄉下,一看就知道辦得很好,在裡面的老人全是窮人,沒有親人照顧,當然也不交任何 費用。老人院的支出全靠社會熱心人士的捐款,也有很多的義工來幫忙。 就在我四處張望的時候,一位在替老人餵食的中年人忽然叫我「李家同」, 我感到他有點面善,可是怎麼樣也想不起來他是誰。這位中年人看到我的迷惘表情,索性自我介紹了,「你一定不認得我了,我是梅干菜小姜。」 這 一下我記起來了,小姜是我大學的同學,一位成天快快樂樂的小子。他好吃,而且特別喜歡梅干菜燒肉,我們因此給他取了一個綽號「梅干菜小姜」,他對這個綽號 絲毫不在乎,覺得這個綽號很有趣。 小姜是一位普普通通的人,也沒有什麼驚人的言論。惟一和大家不同的是他很喜歡替窮人服務,他三年級以後就 住校外。有一次,他突然在他住的地方收容了一位流浪漢,本來是他跑到流浪漢睡覺的地方去照顧他,後來這位流浪漢生病了,小姜就將他帶到他住的地方去,每天 給他東西吃,可是病情越來越重,小姜慌了起來,我們幾個人終於找到一家醫院願意收容他,最後也在醫院裡去世。 小姜要替窮人服務,當然因為他 的宗教信仰,奇怪的是他從不傳教,至少從來沒有向我們傳過教,可是我們都知道他信的是什麼教。 小姜唸過研究所,當完兵以後,在一家電子公司 做事,三年以後,他失蹤了,誰也弄不清楚他到那裡去了,我知道他曾去過印度。這一失蹤,有十幾年之久。 小姜目前衣著非常地破舊,沒有襪子, 一雙便宜的涼鞋。他看到我,高興得不得了,可是他一定要我等他工作完畢以後才能和我聊天。 等所有的老人吃過以後,小姜也吃飯了。我注意到他 吃的是老人吃剩的飯和菜,心中正在納悶,醫院的負責人過來向我解釋:「李先生,姜修士參加的修會很特別,他們好像只吃別人剩下的菜飯,姜修士飯量很大,而 且我們感到他很好吃,一再給

早晨。雨天

星期天的早晨 丝丝片片的水从天空掉落 不停地 徐徐地 落下了 难道 它又再哭泣了? 为盲目追求的人类行为而流泪 掉着泪的天空带着灰色的忧愁 晴朗的心情躲在忧愁的背后 它不是消失了 只是暂时休息了 雨停后 忧愁放晴 笑容将回到脸上